锋只入甲不足半寸,便被坚固的铁甲,牢牢的卡主。
许是,那千夫长不肯相信,世间居然还有这般坚固的铠甲,许是,那千夫长不肯相信,自己的力量怎么会有破不了的甲,徒单斛已将大吼一声,回手一刀,将那不知道进退如何是好的千夫长,人头斩落马下,一腔热血,如同梨花一般的绽放。
一时间,庆丰军都督府右军宿卫,与月阔察儿的草原骑兵绞作一团。刀来刀迎,银光闪闪,如同雪花飞舞;马来马去,战马嘶鸣,血洒疆场。
郝仁的庆丰军,目前没有过硬的骑兵,能在骑兵对骑兵的战阵中,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庆丰军最大建制的骑兵,是后军的杨通知的飞山蛮骑兵为前,身组建的三千轻骑兵,饶是飞山蛮骁勇,在马术方面,也要逊色于‘生在马背上,死在马背上’的游牧骑兵,这支后军轻骑兵最大的作用,是追杀破阵后的敌军逃兵。
左右哨兵游骑兵的胡大海和耿再成的骑兵,主要用来哨探和掠阵的,依靠马的补,快弥补战阵的漏洞。
至于郝仁身边的卫队,马更像是一种代步工具,提高机动度,都督府宿卫有几次投入战场的历史,而且士兵都是下马步战,借助火器和军阵破敌。
一刻钟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