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率先抵达城下,先到先得,天经地义!倘若我军不取,宣州城若被他盗所取,让这一城百姓如何?”
“哎!都他娘的怪那腕黄汤,误了时间!”朱文正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凭借他的性格,他想摸到,可是,他只带了受降的兵力,没做攻城的准备,而且目测,自己这点人马,根本不是郝仁的对手,他紧紧的捏着拳头,心中万般愤恨。
郝仁见朱文正无话可说,又道:“大外甥,回去帮我跟朱重八捎个话,我手下的将领们脾气都不好,为了避免我们两军生摩擦,暂时以青戈江为界限,青戈江以东的地盘,我们庆丰军攻取,青戈江以西的地盘我不染指!”
青戈江以西,大部分是山区,土地贫瘠,可耕地面积很少,朱文正恨得牙根直痒痒,可是,他打又打不过,骂又不敢骂,为自己的贪杯误事追悔莫及,直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大元帅也太狠了点吧!”明显是对地盘划分不满意。
“哎呀!看大外甥说的,都是为了推翻大元,东面的敌人需要打,西面的敌人也需要打,大家分工协作,可惜庆丰军实力,不够青戈江以西的元军也一起打,只能辛苦徽州军了!”郝仁想独吞江东富庶之地,明明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
朱文正满是悔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