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挥系统,郝仁不在,还有参军廖永安掠阵指挥呢!
郝仁的小船,还不到大船的船舷高,还未等他进入军阵,庆丰军的火炮就响了,炮弹在头顶上胡乱横飞!
康茂才的水军战船,还未来得及在有效射程调转炮口,未开上一炮,就已经被郝仁的火炮击沉大小船只二十余艘,左右两岸,又有庆丰军的步兵火炮进行打击,康茂才死伤数百,千余人落水,只好无奈鸣金收兵!
郝仁重新回到指挥台上,众参军将领都来嘘寒问暖,见郝仁毫无损,诸位将领才算安心,唯有参军陈兆先,哭的一谈糊涂!
郝仁心中正暗自纳闷,陈兆先是自己的降将,未有一点交情,自己只是受了一点点惊吓而已,别无大碍,怎么把他难过成这般模样?
“陈参军为何这般模样?”郝仁颇为不解的问道。
“爹啊——”陈兆先一声惨叫,号啕大哭!
‘日!不至于这样表忠心吧?我不收干儿啊!’
郝仁刚刚回营,自然不知道生什么情况,旗舰上的诸位参军,都明白情况,在康茂才出场的时候,升起旗舰的同时,升起了一颗鲜活的头颅,那头颅,正是蒙元水军元帅陈也先的,也就是参军陈兆先的父亲,陈兆先也是借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