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言啊!”
道衍和尚只有二十三岁,他明明与胡明聊得好好的,默然遭到不相干的人恶语,也出言反驳道:“我说的有何不妥?这位世兄可以与我辩驳,何必恶语伤人呢?”
“你个贼秃,不好生在庙里念佛,却来与我们儒士争榜单,我就骂你了?怎样,你咬我啊?”那儒士依旧不依不饶道。
道衍听对方一口一个‘贼秃’的骂着,丝毫没有一点修为,也怒道:“大元帅榜文上写的清楚‘僧、道、儒、达失蛮、也里可温’都有权参加,考试凭的是真本事,谁抢你的榜单?”
道衍身后也有两人,一个双手一摊,口称:“阿拉呀,请惩罚这个口出恶言的狂徒吧,道衍和尚,不必和一个阿拉惩罚的人计较!”
说这话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庐州铁矿坊的原东家——旭烈兀汗国人莫布里,如今帮郝仁管着商队,他怕自己的地位不稳固,也想争取个功名。
另一个‘也里可温’(传教士)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也规劝道衍道:“噢玛咖等,真是一个没有教养之人,道衍师父,我们还是准备我们的考试吧,没有必要和他动怒!”
道衍和尚同行的两个朋友不劝还好,说的话,都是带刺的话语,如同在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