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到长江边,寻觅了两条小船,载了十几名贴身宿卫,径直渡长江北往,前往庆丰军郭天叙控制的濠州,他要回家祭祖,顺便这考虑如何东山再起。
“主公!主公!”郭兴拉了拉悲戚的朱重八,没有劝朱重八节哀顺变,而是建设性的提出:“我看着附近,也没有坟头啊,主公是不是哭错了?”
“怎么会?”朱重八抽泣着坚定道:“这个大柳树虽然被人砍掉了,木桩还在,别说我眼睛没瞎,自家的坟茔,摸着也能寻得到!”
“那坟头何在呢?”郭兴反问道。
啊?
朱重八赶紧停止了哭泣,让手下点燃了火把,借着微弱的火把之光,才将故旧坟茔看的清晰。坟头早已经不见,眼前倒是只有三个长满野草的土坑,坟茔内的尸骨,早已经荡然无存。
坟头被动了的痕迹,异常明显,而且,至少在两三年以上的时间了。
“啊——”朱重八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跺脚大骂:“是哪个挨千刀的孽畜,给我的祖坟给刨了。呜呜——爹啊——娘啊——孩儿不孝!”
郭兴又上前安慰道:“许是雨水冲刷,导致结构变化,莫不如挖开看看!”
朱重八此时也希望自己看到的是假象,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