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一般流放在扶桑了吗!”郝仁指着一旁抱着孩子送行的楠木代子道:“姚知府不会功夫,你作为他的武参军,百万平方公里的扶桑土地,难道还不够施展你名将的才华吗?”
“惭愧!”徐达略微欠身道:“败军之将,又岂能称得上名将?”
“老爷——”楠木代子抱着襁褓中的幼子,眼泪汹涌而去。
“孩子太过幼小,经不起海浪的颠簸!”郝仁的双手,轻轻拂去代子脸上的泪花,又看着幼子安洋道:“这是我郝仁的儿子,我诸多文武将领都屯驻在扶桑,也只有留下我的至亲骨肉,才能让我的文武将领们安心!”
楠木代子知道自己不能改变郝仁的决定,不能带着孩子跟郝仁回归中土,而且襁褓中的孩子,也确实经不起海浪的颠簸,她却只能暗暗的抹着眼泪。
一应留守扶桑的文武大员,纷纷与参军沈旺交代了往来传代的事项,又纷纷聚拢过来。
“主公,登船吧!”参军沈旺催促道。
郝仁久久的凝望着眼前留守的文武将领,将领们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期待,期待着郝仁做出一个让他们登船的决定。
“留守扶桑,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可能会遇到挫折,无论怎样,请各位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