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多喝几杯,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
庆丰军的船队从长崎港口出发,向南航行了大半日,黄昏时分,停靠在扶桑九州岛南端张士诚的地盘上,约张士诚兄弟前来叙旧,酒宴就摆在郝仁旗舰的甲板上。
张士诚、张士德坐在客宾席位上,失魂落魄,只是默默的陪郝仁喝酒。
“诚王,我们分别已有半年之久,为何这般模样?”郝仁见张士诚落魄,不禁问道。
“哎!”张士诚一声叹息道:“或许随你渡海,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此话从何说起呢?”郝仁以为张士诚识破了自己的伎俩,故作惊讶的问道。
“或许贤弟还不知道,我的中土地盘,尽被他人所有了!”张士诚无奈道。
郝仁临别前,只是告诫镇守扬州的付友德,相机而动,却没有让付友德立即吞并张士诚的地盘,倘若付友德真的率先发难,张士诚又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呢?
“诚王从何得来的消息?我尚有大军留在中土,去能坐看我的盟友于成败?这到底是谁干的?”郝仁佯作大怒道。
“还能有谁?”张士诚咬牙道:“是朱重八那个王八羔操的!”
张士诚自与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