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力,有人会说他卸磨杀驴。
“岳父大人,你是什么意思?”郝仁将皮球踢给岳父,希求他能自我认错,然后好顺势给他一个台阶下。
“大帅将我留在北方,让我的军队作为吴都督的策应,我延误了军期,愿意接受处罚!”杨正泰老脸一红,抱拳道。
“岳父大人已经几次向我提出告老,既然岳父老迈不能适应马背的颠簸,岳父大人日后就不要再领兵了,到庐州去养老吧!”郝仁平静道。
杨正泰哪感觉是受到什么处罚?这简直就是恩赦一般。
他早就想告老了,只因为郝仁没有物色出合适的人选,接替杨正泰在飞山蛮的位置,正好借处罚为由,放杨正泰回庐州养老。
“领罚!”杨正泰表情平静,内心却乐开了花。
女儿在庐州,外孙在庐州,回庐州,等于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主公,如此处罚,恐怕是轻了些,难以服众啊!”施耐庵又进言道。
‘日,施耐庵,你想让我背卸磨杀驴的恶名吗?难道还能将劳苦功高的岳父斩杀才算严肃军纪吗?’郝仁颇觉施耐庵是在为难自己,却向手下的几位镇守大员抱拳道:“倘若是我的平辈亲戚有过错,我必然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