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尺男儿的脸面,放声号啕大哭:“我的孩儿啊,太惨了!”
三千人马被密集的绞杀在战场,场面确实及其惨烈,自己一手调教的军队,连战马,都当做亲儿子一般的看待,何况会打仗,能说话的骑手?
“哭?哭有什么用?”施耐庵此时来了落井下石的劲儿,指责道:“还不是你极力主战,误导主公,让庆丰军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此时还是想着,如何不被敌人攻破军阵,保护主公全身而退吧!”
施耐庵这个老滑头,落井下石不说,而且还要将庆丰军战败的罪责的屎盆子,一股脑的扣在徒单钧的头顶上。
“我……”徒单钧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是武人性格粗野,此时确实想着如何破敌的事情,倘若他知道施耐庵这么坏,想把战败责任的推给他,他就是打不过施耐庵,他也要溅施耐庵一身血。
话又说回来,拐子马战败,虽然遭遇钩镰枪的克星,徒单钧多少是有一点点的责任的,不过,把庆丰军陷入险境的责任归罪于他,徒单钧比窦娥还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