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内心触动确是非常之大。
“孛罗帖木儿之父答失八都鲁死于剿贼之事,何况孛罗帖木儿乃是黄金家族,我一介老生,与其有何可比性?”李察罕违心的自我安慰道。
郝仁从李察罕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出李察罕对孛罗帖木儿和朝廷的不满,岂肯让此话题就此过去?
“如今朝廷仰仗李察罕的兵马,故而委以重任,倘若舅丈大人兵马尽数败于庆丰军,试问舅丈大人可有全身之法?就算舅丈大人侥幸,当然,这不可能!舅丈大人平复天下义军,那时功高而震主,舅丈大人可还有活路?”郝仁继续不接李察罕的话题,只是一味的给李察罕灌输自己的思想。
而此时李察罕,却眉头拧成了疙瘩,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李察罕此时兵马远远多于孛罗帖木儿,军功也远远大于孛罗帖木儿,如今朝廷赏赐尚且又是偏颇,分明是对他这个外臣的忌惮,倘若真有兵败日,又或有功高震主之时……李察罕简直不敢想象。
“我只为就汴梁而来,并非要与舅丈大人为敌。舅丈大人治军有方,素有仁名,如今舅丈大人地广兵多,何不裂地自立为王,国祚当引为外援,何故为那昏聩无道的朝廷白白效命,葬送自己的身家性命呢?”郝仁又添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