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看我这帅府可好?大哥就留在此处居住吧!”郝仁见刘福通有意退让,想把在寿州的元帅府赏赐给刘福通。
刘福通看了看雕龙画栋的窗棂,颇觉舒适,但是,他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寿州太守余阙,还有那些激进的百姓,是不可能容忍他在此处安生居住。
刘福通只是摇头不语,表示不想要郝仁的宅子。似乎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他刘福通的容身之所,刘福通是豪杰,虽然一败涂地,也不可能寄居在郝仁的篱笆下。
人只有在跌入人生低谷的时候,才能进行深刻的自我反思。成者王侯败者贼。刘福通败了,此时他就是百姓眼中的贼。
“啊——”蓦地,刘福通号啕大哭,且哭起诉:“我有罪啊!我就是个罪人啊!”
“大哥切不可这般自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今日我已经说了,大哥的功劳,至少要占七分哩!”郝仁安慰道。
刘福通大哭不止:“想想那些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想想那些惨死敌人屠刀的士兵,想想淮南那些荒无人烟的土地,想想那些因饥饿而死亡的无辜百姓,我刘福通就是个罪人,百死莫赎啊!”
“大哥,切莫太过偏激,这并非全是你的过失,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