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出战不利,请陛下治罪!”
郝仁此时似乎已经有七分醉意,颇为随意的问道:“廖将军击沉敌船几艘啊?”
“击伤敌大楼船七艘,却并未击沉一艘!”廖永忠无奈道。
“打破一角也算击伤,伤养好了可以再战!那我军战损又如何啊?”
廖永忠摇头叹息道:“十艘艨艟……全部沉没,士兵半数游回!”
“嗨!”吴六奇损失了自己的战船,心疼的肉疼肝疼:“廖将军,你这仗是怎么打的?”
“拉出去!军棍伺候!”郝仁站起来时,身体已经有些摇晃,一挥手,让宿卫将廖永忠脱了出去打,满座群臣,无不骇然。
未己,木棍捶肉的闷响生,从军帐外传来,没片刻功夫,声音中便已经带着液体的粘稠声。
郝仁却神态自若,频频与群臣劝酒,仿佛是没事人一般。
起初,廖永忠颇为硬气,并未发出一声,打的狠了时,便开始反击:“我虽战败,却也是忠心,打几下也就算了,还真下重手打了……哎呦——陛下轻慢我是后来之人,先数日,福童将军战损大于末将,也未见陛下责罚……哎呦——”
“还敢狡辩?给我往死里打!”郝仁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