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汉口府库之粮草,都帅水6两军,顺江而下,与常遇春东西夹击张定边,准备先吃掉如鲠在喉的敌军残部。
黄石要塞的中军大帐,张定边些之间,须皆白,沙哑着声音,横眉怒斥前来劝降的张必先:“你我兄弟情义,自从你坐了大宋的豫章侯,便已恩断义绝,而今你还敢前来劝降?左右,与我推出去砍了,以坚我与大汉共存亡之心!”
“且慢!”张必先用昔日的余威,喝阻冲上来的宿卫,对张定边且哭且诉道:“三弟,我豫章战败之时,只是与宋虚与委蛇,希求有朝日,重返汉土,与三弟同与大汉共存亡,而今汉王已经投降,大势已去,抵抗无意啊,难道你我还能凭借这支孤军,东山再起不成?”
张定边听闻张必先身在宋营心在汉,乃是战败无奈而降,眼神中闪出丝光芒:“二哥倘若有心,如今大哥二子理儿就在我军中,如今我们尚有甲士数万,又有夏十万,倘我等重新拥立理儿为帝,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没用的!”张必先绝望道:“如今后方基地尽失,山中能有多少存粮?我等补给不及,黄石关虽然险峻,士兵们总不能饿着肚子打仗吧!”
“我在宋地待过,宋土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全然不似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