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杀压迫我们的色目人,反而用他们来打败我们!”
“他准许儒佛道也里可温的存在,是明教十足的叛徒!”
“对!罢黜百家,独尊明教!”
……
“咣——咣——”
骁勇的大宋卫士,悉数将狂悖之徒打翻在地,却依旧有刺耳的声音,从战俘的人群中传来。
郝仁在宿卫们的簇拥下,伫立在刘伯温的身后,他知道无论和这些人说些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战俘们的话实在刺耳,愤恨的郝仁面色铁青,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刘伯温这个君子型文人,显然不适合和这些战俘做交流。
施耐庵轻轻的推开刘伯温,他因为气愤,连胡子都立了起来,愤怒的咆哮道:“倘若尔等成为北地人的俘虏,此时早已经身异处,我家陛下素有仁心,想饶恕尔等,尔等狂悖之徒,却不知我家陛下恩义,在此大放厥词,以怨报德,难道都想找死吗?”
“老杂毛!”另个狂悖之徒挺身骂道:“‘生亦何欢,死亦何哀’,卫教而死,死而无憾!”
施耐庵乃是脾气暴躁之人,自从他少年时仗剑走江湖之时,骂过他的人,没听说有个活着的,而今大庭观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