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胜酒力,坐在宿卫们抬着的滑竿上,东摇西晃,徒单钧拍着滑竿,舌头都已经僵硬,终于可以大胆的与施耐庵叫嚣了:“老头,你起来,我和你赛赛力气!”
施耐庵听见呼唤,无精打采的抬头看了眼徒单钧,言语含糊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徒单钧扶着滑竿,身体摇晃道:“我说老头,你起来,我要和你,赛赛力气!”
施耐庵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应了声“好”,头歪,便睡去了。
徒单钧听的清晰,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下施耐庵的脑袋,施耐庵便歪到在旁,徒单钧兴奋的手舞足蹈,奔着前面的郝仁便跑。
“陛下!陛下!施耐庵终于被我摔倒了,而且,而且是手指头戳翻的!哈哈!”徒单钧兴奋的狂呼,却不曾提防脚下,“扑通”声,亲吻大地。
俞延玉东摇晃西晃动的坐在马上,与郝仁并绺而行,俞通海俞通渊左右两匹马夹着他,防止他落马,俞延玉含糊不清的说:“陛下,老臣,老臣想家了,可是,妥欢帖木儿不让我回家,还要杀我们父子,老臣心里苦啊!”
“老先生放心!”郝仁也是醉了:“要不了多久,待我们征服草原,赶走你的仇人,草原不依旧就是你们的家了吗,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