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不羁伸远的大脚丫拿了回来,举杯痛饮不已。
众位兄弟又说了许多肝胆想照的话,尽欢而散。
郝仁望着被宿卫们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身影,心道:“丑话已经说在头里,倘若真的有人犯罪,可别怪我这个昔日的老大,不念及兄弟的情谊了!”
两个月的时间,郝仁抽出十天的闲暇时间,分期分批的约诸位功勋名臣喝酒叙话,待将领们喝个**分的醉意,套取他们口中的真言,倾听他们的心声,看看诸位有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诉求。
然后在表达自己与众人共享富贵的决心,以安众人之心,免不了要提起郭天叙之死,无奈的抹几把眼泪。
对于有情绪的将领,郝仁不会当面说破,而是背后找人以个人的身份去规劝番,直到解决将领的情绪。有特别诉求的,只要不是太过分,郝仁也都会在酒后尽量满足。
郝仁揉着宿醉有些昏的脑袋,在圆桌前与枢密院的几个武将内阁的几个大员,探讨北伐事情,礼部尚书姚广孝在耳边小声耳语番,郝仁不禁宿醉全醒,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兴奋道:“这可真是个十足的好消息啊!”
几个围着舆图讨论的大人纷纷抬起头,受郝仁喜悦的的感染,也纷纷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