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街上安静,白玉兮隔得远却能听清他的声音,第一感觉竟是这人哭得很假。
“你是这里的什么人!快些起来,我们要用县衙,再啰嗦军法伺候!”季如辉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知道这样的人该这么对付。
“臣只是个县丞,大人快请进。”县丞大人谄媚讨好着,弯着腰在前面带路。
季如辉下了马,白玉兮也从马车里出来,他们只带了十几个人进去,其他人现在外面等候,由林大人主持。
白玉兮先用魂力查看了县丞的身体,发现他没有染病,对季如辉微微点头。
她现在若只是轻微的使用魂力,已经可以做到让双眼中不显露红色的罂粟花了。
县衙似乎有段时间没清扫了,桌案上都积了一些灰尘。
白玉兮伸手在椅背上抹了下,“这里的县令呢?”
县丞犹豫要不要回话,“这位姑娘是……”
“她是钦差,前来赈济灾民。”季如辉给了他答案。
可县丞却有些不敢置信,女人做钦差还是他头一次见。
“问你县令呢?”她不能让自己显得很着急,自己镇定才能镇住以后更加不好面对的场景
提起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