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包内,左贤王毛勒尔一脸苦涩的向上百名部落的族长和将领说道:“今天之战,实非本王之意,只是大汗一意孤行,准备把整个楼烦族拖入深渊,本王才不得不为了整个楼烦族,对大汗实施雷霆手段,没有想到最终却演变成了一场大战,唉”
已经阵亡的右义王斯特尔楞的大儿子图明科沉声说道:“毛勒尔叔叔,今日这场大战,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只是大汗已经走火入魔,不然今天也不会主动带兵发起攻击,最终演变成了这场让人心痛的恶战,我们楼烦族最后剩下的力量,还没有与玳安军接战,就损失了近半,大汗可以说已经成了我们楼烦族的罪人,他”
左贤王毛勒尔摆了摆手,打断了图明科接下来的话,“不管怎么样,大汗已经阵亡,我们就不要再给他的头上,增添罪名了,我们还是讨论迁移的问题吧!”
楼烦大汗敏格雷已经死了,整个楼烦族剩余七十多个部落的迁移,也就不存在阻力了,于是左贤王毛勒尔与部落的族长们、将领们商定,明天上午,楼烦族各部落就一起往东迁移,离开这片楼烦族生活了数百年的草场。
九月十三日的上午,楼烦族十六万骑兵护送着五十万女人和孩子,踏上了向东迁移之路。
很快草原军团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