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向破虏军,就算我这个大汗号召起事,也不会有太多楼烦人跟随的。”
图明科一听,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刘基这一手太狠了,清洗了贵族和将领,等于是断了我们楼烦族的根基啊!难道我们楼烦族的那些勇士,就甘心对破虏军束手就擒?”
楼烦大汗毛勒尔黯然说道:“不束手就擒又能如何?如今我们楼烦族虽然加起来还能有四十万青壮,不过这些青壮几乎都被破虏军征召进入了军队,就连我这个楼烦大汗手里,也只剩下了一支五百人的卫队,那些被清洗的贵族和将领,手中连一点儿军队都没有,面对破虏军的屠刀,也只能引颈受戮。”
图明科沉吟了片刻问道:“毛勒尔叔叔,破虏军在楼烦王庭这里驻扎了多少军队?”
楼烦大汗毛勒尔说道:“破虏军草原军团的两个骑兵旅,总计八万骑兵,就驻扎在我们楼烦王庭以西十几里外的草原,我们楼烦王庭有任何风吹草动,这八万破虏军的骑兵朝夕可至。”
图明科随即说道:“毛勒尔叔叔,我们楼烦族起事,也不是马上就得行动,我们完全可以等待数百万草原联军攻入北庭都护府之后,再趁机起事,不然仅仅凭借我们楼烦族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撼动破虏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