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禁露出了迷茫之色,黑水台作为破虏军的情报组织,一直没有站到明面上,图明科还是第一次听到黑水台之名。
“也许你没有听说过黑水台这个名字,不过相信很快,你就会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的!”
图明科冷笑了一声,对张志登不屑的说道:“莫非你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什么?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张志登拍了一下手说道:“好!够痛快!希望你的骨头最好硬一些!”
随后不久,毡包内就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在惨叫声响起了大约一炷香之后,楼烦大汗毛勒尔就捂着嘴跑出了毡包,并且在毡包的外面,哇哇大吐起来,张志登用刑的手段实在太血腥太恐怖了,就连戎马生涯多年的楼烦大汗毛勒尔,面对这样的场面也挺不住了。
吐完之后的楼烦大汗毛勒尔,再也没有敢重新进入毡包,只敢在毡包外面听着图明科那令人惊悚的惨叫声。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张志登一脸微笑的走出了毡包,手里还拿着一块白布,擦着手上沾的血,“这个图明科的骨头确实还算硬,我学到的几种手段差一点儿全都用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全都招了,图明科当初带着六千多名楼烦骑兵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