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骑兵返回曲登城之后,应该就是我们联军解散的时候了。”
匈奴左信王栾提翰一听,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诧异的神色,马上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不能再继续这么与破虏军拼消耗了,我们匈奴族本部的骑兵加上各附属族的骑兵,不算派往北庭都护府的二十万人,已经损失了差不多有八十万人了,这个损失实在太大了一些,再说我们匈奴族的草场,并没有与破虏军的地盘相接壤,我们匈奴族犯不着为了受破虏军威胁的那些民族,而让我们匈奴族元气大伤!”
匈奴大汗栾提冒叹了一口气说道:“就像你说的那样,虽然破虏军对草原各族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是破虏军的地盘毕竟还没有与我们匈奴族的草场相连,至于破虏军的威胁,还是让鲜卑族去头疼吧!”
从七月十一日开始,草原联军突然停止了对破虏军的主动攻击,只是派遣了大量斥候,监视着破虏军营地的动静,破虏军与草原联军之间,只剩下了双方斥候的战斗。
七月十二日的傍晚,在曲登城外破虏军大营的刘基帅帐内,张良一脸喜色的对刘基说道:“主公,青州的彭山城以及密州的姚安城先后送来飞鸽传书,围攻这两座城池的胡人军队,已经分别撤走了,而且都是撤往了我们曲登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