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笔意已失，意失则形散，用来写字，并非上选。”
少女的声音沉稳平和，这番话说出来老气横秋，如同上了年纪的教书匠一般。
随后她望向项宏，又补充了一句：“尽快还回来。”
项宏微微一凛，并不说话，抱拳行礼后，转身退出这间书房。
随着房门关闭，书房里卷起一阵微风，桌上的烛火一阵摇曳，在晃动的影子中，少女身后突然显出一个身影。
这个人一身黑衣，面容消瘦，不知是因为他气息掩饰的太过完美，还是这个少女太过耀眼，吸引了项宏全部的注意力，总之项宏之前完全没有发现屋子里还存在第三人。
这个黑衣人犹豫了下，开口说道：“船首，就这么让他走了？”
少女双手托起案头的宣纸，在空中微微抖了抖，似乎是想让上面的墨迹快些干。
半晌后，她开口淡淡的说：“我看他神色诚恳，所言应该非虚。我对这个人有些兴趣，你跟着他，有什么情况向我回报。”
“是！”黑衣人弯身行礼，向后缓缓退去，整个人如同一片薄雾，渐渐融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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