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行信息映射到项宏的视网膜上：灰烬的成分以钙、磷、碳等无物为主。
果然如此……
项宏的脸色阴沉了不少，沉默片刻后开口说：“这些不是灰尘，是焚烧尸体的灰烬。”
“什么！”云岚差点喊出声来，她满是震惊的问：“你说这些是……骨灰？”
“覆盖整个城市的骨灰，需要烧掉多少尸体？！”
项宏伸从地上掬起一撮灰烬，仔细观察了下，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他转头望向云岚说：“我原来见过一个妖化兵的实验基地，五百个实验体，才做出一个妖化兵。培育成功率只有千分之二左右，罗刹国在战场上投入了过一千五百头妖化兵，那么他们投入的实验体，应该在八十万人以上……”
后一句话项宏没有说，失败的培育体，只有焚烧这唯一的处理方式。
云岚的脸色顿时惨白，整个人有些脚底软，她毕竟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焚烧几十万人，骨灰覆盖整个城市，这件事已经出她的心理承受力。
后面的王珲稍微好些，不过脸色也是非常难看，他沙哑着嗓子说：“那些大家伙，真的是由人经受调制而成的？”
项宏嗯了一声，抬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