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趋于惆怅。
崔九龄问道:“其他人知道吗?”
这个士卒立马拱手禀告道:“在下看到之后,就直接来到了崔都统您这里,其他人未知。”
“嗯,你做的很好,此事不要声张,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在这个士卒离去之后,中军营帐,重新恢复冷清。
随即,崔九龄把这张纸重新临摹了一遍,又把新的分为了三份,分别装在三个信筒之中。
接着,铃铛声响起来。
“叮当”
“叮当”
“叮当”
响了三声。
三个银甲骑手出现在了中军营帐中,拱手,无语。
崔九龄看着他们三人,把三个信筒递了过去,随即,沉声道:“这三个信筒,七日之内,交到吴公手上。”
七日?
即使这是三个老兵,即使这三个人已经执行过多次任务,依然为这疯狂的命令而惊讶。
看着这三个人的眼睛,崔九龄死死盯着他们,只说了六个字:
“不惜!一切!代价!”
看出了崔九龄眼中的火焰,看出了火焰之中的意味,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