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胤受的伤,比他更重。
欧阳舜嘴角一阵冷笑,虽说白马已毁,不过眼下,大局已定。
他伸直了白玉之剑,指向左胤。
人群欢呼。
欧阳舜,要再次出手了。
左胤身上,鲜血还在不断流淌,在他的脚下,血摊正在逐渐扩大。
但他还在支撑着。
无视遍体鳞伤。
“怒海”已经用过,现在,他在认真地探知自己的身体,认真地探知自己的内心。
接下来,该如何作战?
究竟是他这几天一直在感知的“黄河水”?
还是独孤烨老人最后的桀骜一击——“狂澜”?
鲜血,头晕,目眩。
这个欧阳舜,远比那天的气合境初期的黑衣人要强,而烟花姑娘,左胤只是挡住了她的随意一击,最后李太白的“黄河水”动,才将其一举击杀。
说起来,欧阳舜,是他真正与之交手的最强之敌。
可惜,左胤想起了白一峰的无奈,再往前,他想起了欧阳询的羞辱,内心的气息,慢慢有了升腾之感。
我自狂歌。
我当狂歌。
欧阳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