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北地,忠于前燕王卢定北的老臣,与忠于新燕王卢玄琅的青壮派,双方之间摩擦不断,这也导致北地自立的决断,一直没有下定。
此刻,天武堂中,卢玄琅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元青,浑身散出滔滔的杀机,似乎下一刻,他就会拔刀砍人一般。
李元青虽然跪着,但是他的头颅,却昂扬不屈。
宽大的身躯,撑开了漆黑的军服,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看起来有种强力的意味。
卢玄琅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死寂的沉默,他恨铁不成钢地询问:“为什么?”
只有三个字。
只是一个为什么。
李元青神 色不变,恭敬解释道:“殿下,您是北地青壮派的领头人,然而在北地,相当多的人只是中间派,我们要和那些老臣作对,必须拉拢中间派,最好的办法,就是暗杀三殿下,这样子,所有的中间派没有选择,只能投靠过来。”
“愚蠢!”
卢玄琅毫不客气地斥责,他的嘴角有着不停地颤抖,“不要忘了,那个黄秋礼是什么下场,你想和他一样?”
李元青点头,“自然记得,然而,黄秋礼是为一己私利而行叛逆之举,我李元青为北地的千秋大业,才行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