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田、林两人道:“混账!没听出来掌教的意思?领罚还是走人,去留都随你们自选。好自为之!”
阳鑫说完就去追上了萧远悠,道:“那个……师弟,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天问峰睡懒……休整吗?”
萧远悠眼角泛泪打着哈欠,顺手把上唇两撇假胡子撕掉:“弥弥起床脚滑,一脑袋扎我肚子上……”
“唔……”阳鑫不知道该说什么:节哀?
“起那么早似乎也没事干,就想来著名的风雷台看看,结果真他妈扫兴……”
“掌教师弟……慎言啊。”
“慎言个卵,李师孚虽然那副德行吧,但好歹也真有点邪隐高人的风范,我本来还以为道士的素质很高呢……结果今天看见这么两个东西。”萧远悠把阳鑫一拍:“哎,那两鸟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顾秉松的弟子,其实……也曾是师父看重的弟子,觉得这两人略有一点培养的价值。不过他们最后去了顾秉松一派,自然对师父不怀好感。”阳鑫怀着担忧道:“我们乱真道的道士向来是重质不重量,少一个都是损失。这次两党纷争,最好尽量减少人员流失,否则不好应对后面的事——”
“意思是不能撵?”
阳鑫语气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