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咯的我牙疼。”
“哼!”
萧远悠闪过一记肘击:“而且,敢请你当头牌的店子,恐怕离关门倒闭不远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讲,这句话很有道理。
她把胸口捂住,嘟着嘴道:“哼!有你这样的道士,才是离亡门灭派不远啦!”
萧远悠并不奇怪她看出来自己是道士,因为羽衣上面的星宿阵法和阴阳八卦象征性很明显,倒是那些一眼把萧远悠看成披麻戴孝的才是该去眼科找个床位。
“牙尖嘴利,难怪圣人也都说小人与女子难养,你这小屁孩是两样全占了。”萧远悠学着刚刚车夫的手势拉动缰绳,那马一仰头,萧远悠抱着伏火炉顺势就从马臀上溜了下来:“我走了,有缘再见。”
结果那女孩却驾着马粘在萧远悠屁股后面,他倒像是牵马的。
萧远悠起初也不管她,等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萧远悠回头问:“我要去找高人隐居的山峰,你往哪走?”
“你只管走你的,何必问我?”
萧远悠闭嘴走路,结果她还是跟在后面,萧远悠饶了一圈回到岔路口:“你这样跟着我也不是办法。”
“路却不是你的,我顺着道走,如何能算是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