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道士一愣,突然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好年轻的娘亲。”他居然身负武功,两个起落间就上了房顶,纵跃登上城楼,飘然而去。
青鸾追了两步,回头一看,怒道:“你这家伙怎么还坐在那里!还不起身去追?”
“谁叫你胡乱答话。”萧远悠愁眉不展:“所以说我最烦小孩儿了。”
“喂!你怎还赖在地上!你——”李青鸾见他始终无动于衷,猛然醒悟:“喂!你还好吧?”
“嘿嘿……”萧远悠苦笑不已:“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走近一看,他两只手的手指也肿成了紫色,根根有如萝卜粗细。
“你的手!是不是那荆棘有毒?”那时候情势危急忘了注意,萧远悠的确是徒手抓起荆棘绑上马尾的,难怪他一路上负着手藏在袖里什么也不干。
“还有刚刚那人踢的一脚,怎样?”青鸾蹲下帮他按了按胸口:“好像没有断裂处。”
其实荆棘和飞踢这两样,萧远悠是真没当回事儿,因为手指手掌早就没知觉了,人胸口能够收缩缓冲,只要肋骨不断也不会有啥感觉。主要是一路的奔波跋涉和马上颠簸,他侧腹的伤口流血不止,血渍已经渗到外衣腰下,还一直传出阵阵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