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
萧远悠当时正在吃早饭,吸溜着一碗鸡汤面,含含糊糊:“(谁)啊”
“她没说,只说你应该会来见她。”
“哦——”萧远悠了然,放下了碗,然后加了一勺醋,捧起来继续吸溜,顺带的用脚把一个纸袋划拉过去:“你把这个交给她,让她等等。”
“知道了。”朱嘉森当然没有打开看袋子里装着什么,很轻,感觉是空的。
到了北峰,把东西交给了那人:“掌教有事不太方便,请稍等一会儿。”
她扫都没扫那纸袋一眼,更没打开看里面是什么,接了过来就放在桌上:“我等着。”
一等,就是一个上午,朱嘉森都赔了几次礼了,然后因为场面过于尴尬而建议自己再去催一次。等他回到天问峰的时候,发现有个人正在睡午觉。
“师弟!你忘了你有个约吗!”
“啊卧槽我真忘了,去去去,让人再等等,我马上去。”
然后他就让人再等了一个下午才打算磨磨蹭蹭起身,正走出门,朱嘉森迎面回来,拿着那个拆都没拆的纸袋:“不用去了,她已经走了。”
“哦。”萧远悠跟没事人一样,又回了六如寮缩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