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哆哆嗦嗦的走了,常威还邀众人前去观摩行刑。
公子突然出声:“够了。”
常威一停,回头道:“不知仙姑有何指教?”
公子冷笑两声:“做戏给谁看?”
阳鑫也不是傻子,也看出来他们做戏,补充道:“前天夜里有人进药王观抢了丹炉,与我们打个照面。昨天我们受孙真人委托才前来常家,鹜远师弟似乎是看出些线索,特意等在门外果然把那伙贼抓了个正着,却没想到连人也给他们掠了去。”
常威温言问道:“既是在常家府邸四周闹贼,为何不通知常家相助?”
阳鑫不耐烦道:“通知你们反而抓不住吧。”
常威却不恼火,又细心问道:“那抓贼为何又只派一人?此人岂不危险?”
朱嘉森道:“当时似乎只有师弟一人看出端倪——”
“那他没有告诉你们吗?”
“他——”
一直不作声的林哲道:“他就是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这人刚愎自用唯我独尊。”
“住口!你这猪猡!”公子已经气得要用深呼吸强压怒意。
萧远悠忍他狂吠,是顾全六如寮和研修弟子双方的体面,避免再度出现分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