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胸中这等欣慰爱怜实在高兴。
常青彦看了父亲一眼,话锋一转:“可不料,那道士本就是来寻访师祖归还失物的。”
“啊”常威兴头上一愣。
“而那女童和女婴,则是那位道长在路上偶遇,出手舍身救下的。我贸然与其交手,知道他虽有修为,但对武道一窍不通。他更不辞辛苦逃避追杀,将人安全送至药王观方才罢手。后被师祖收为弟子,我不知就里,一怒之下将其吊于堂前示众,他事后却只呵责几句。”常青彦说得真情流露:“我本嫉其福缘过人,又得罪于他,不愿和他交往。而他不计前嫌,更在武道一途对我不耻下问,从不以长辈身份以大欺小——”
“行了……不必再说了。”常威结合信里的内容,大致也猜到了常青彦说的是谁:“青彦,我懂你的意思,但这世道上……有很多事是没有黑白对错的。”
“可您方才说过,常家立足江湖,是凭的行侠仗义。我辈任侠天下,这等忘恩负义的行径,实在为人不耻啊。”
常威愕然,原来儿子是给自己下了套,眼神渐渐变冷:“看来把你送去药王那里确是有益,你这心性算计,也成了不少。”
常青彦不发一语。
常威也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