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首领。”
萧远悠呆然看着天花板:“不久前莫名其妙地走马上任,从半推半就、到半梦半醒,记得起有人支持,也看得到很多人反对。只能很含糊地承认这个头衔,现在连师兄弟都不愿听话,我不够格……”
“这份谦虚真当刺耳。”她再匀了一剂,慢慢吮着。
刺耳的谦虚,他也曾对某个人说过这句评价。
“因为有一个人,我无论如何也要超越她,所以……”萧远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到:“所以……抱歉吧……”
“她比你还厉害”常青蓝已经两眼迷离,但却调着第三剂:“易地而处之,她能赢吗,”
“她不会让此事发展至这一刻。”
“哼哼……”她按着太阳穴,越笑越大:“啊哈哈……哈哈——”
如泣如诉。
连用三剂,食道烫损、胃囊破裂,常青蓝吐出一口血来,坐定不稳,闭眼虚弱地倒在萧远悠怀里,声音也因药剂而像是行将就木之人。
“放弃年华,失去武功,最后却连、容身之处都……就连,作为对手仍不够格。或许、我最终……最终就只能、剩下这散剂了吧。”
那包药粉在她手中洒落,犹如一阵细雪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