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璇一听她的说法和赵河的是两样对不上号,知道里面有事儿,慌张道:“啊……这个好像……”
钱一州身边的道士也不傻,高声道:“今天在南门值日的是谁?”
赵河在后面冷汗直冒,应声不是,不应声也不是。
钱一州大喝道:“今天在南门值日的是谁!听不见吗?”
赵河只好硬着头皮出去:“是我……”
钱一州道:“我记得你是……赵河对吧?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
“行了!”萧远悠皱眉道:“管教门规做给谁看?不嫌丢人!你们自己慢慢管,我能不能走了?留我在这里看你们训人吗?”
钱一州低头道:“道派总观江师伯说过了,南门道场只供给来往道友歇脚,道长不用另寻住处,如不嫌弃,请在道场留宿。”
“哼,现在才……”萧远悠正想回绝,却感觉到吴曲扯了扯自己的袖子,转而叹道:“劳烦道兄了,叨扰。”
留着那边处理善后的一群人,萧远悠跟着小心翼翼陪着笑的雇工,来到了一间客房。
这种客房的床很简便,倒是一个供人打坐的蒲团很精致。除了没有电视电脑小卡片,其他跟普通宾馆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