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冷水就能把表皮染成青色,然而红砖都没烧成就出炉了,看来这烧砖的也是个聪明人呐,”穿越者笑道,孩童的脸上面色却很冷:“聪明人接触的都是聪明人,我们走吧,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了。”
“如果有人不小心弄坏一块的话,不就马上发现了吗?”赵小六问道。
“周大善人心太善,误信了黑心老板……你们自然是会信的,他名声那么好。”
“但,但是铺砖的时候,工匠不是会……”
“鸡鸣村有砌砖的工匠吗?”
赵小六迟疑道:“没有。”一共只有几栋数得出来的砖房的鸡鸣村,村里自然不可能有专门砌砖的匠人。村里有几个会做木活、泥水活的人,但是他们都是农民,不过农闲时替邻居做点最粗笨不过的活计,垒泥墙啊、做板凳啊,细活就是周大善人请他们做,他们也是不敢参与的。当年翻修祠堂的时候,周大善人都是从很远的“县里”请来的匠人,他们吃住都在周家,并不与村民打交道,周大善人说祖祠非同小可,修缮的时候不能有人冲犯,开工前还杀鸡祭祀,说是一干人都沐浴吃斋的,所以那段时间没有人敢进祠堂,唯恐触怒祖宗,惹祸上身。现在赵小六亲自看了账簿,又有碎砖在面前为证,才逐渐想起他以前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