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就是个标标致致的小娘儿!大酒楼里的那些头牌每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的!”
听到他这通嚷,两三个穿红着绿的妇人簇拥着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妇走了出来,那老妇喝道:“你这光棍,不要又拿……”话说到一半,望见华林,两眼中都放出光来,浑身的肥肉抖了一抖:“又拿那等饿死鬼来混塞你老娘……”话说着,一双肥手早就摸上了华林的脸庞,像屠夫摸猪羊般摸了两把后,心满意足道:“这个乡下丫头,不值得什么,一个银钱吧。”
带华林来的男子岂肯如此便宜放了他:“徐妈妈,这回的货色可不一般,真正的城里姑娘,你看这手脚小小的,至少十个银钱,不能再少了,孩他爹娘还等着卖孩的米下锅哩!”
徐妈妈呸了一声:“当我看不见她手上的茧子吗?城里姑娘,手上如何会有这个?看你来回辛苦做成这桩生意,我再添半个银钱给你买茶水。”
“徐妈妈,你这就是不想做成生意了——城里姑娘也要一般地洗衣做饭,手上如何没有茧子?罢罢罢,看你家买不起细货,我领她到城东头张妈妈家去,张妈妈是个爽快人,素来只要好的,不问价钱,如此货色,少不得给我二十个银钱。”男子说完,拽起华林,假意要走的光景,那徐妈妈哪里肯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