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四正是案卷上三年前“迁走”的一人,树下坐的几人见他问起,个个目光闪烁,其中一个更是粗声大气道:“本村没有什么于四!你是哪里来的野种?听了什么人的浑话,到此冒充?”说着,就挽起袖子,露出两条粗胳膊来,华林假意往后面退了两步,哭道:“人家对我这么说的,我没有冒充。”
又一个细瘦汉子将那人拦下,对华林说道:“小兄弟,我看你远来不易,先到我屋里歇歇脚,再作打算。”
华林谢了他,跟他走了几步,进到旁边一屋里,那人叫华林坐了,自己到厨房去催婆娘热水。华林坐在屋里,将刚才随手捡来拄着走路的树枝往墙上一撑,附耳过去,就听见二人嘀嘀咕咕之声不住传来,一个说:“于四的侄儿?他那厮还有个侄儿?我从来没听人说起过!”
“他在本村住了二十多年,老家有个不知道的侄儿,并不稀奇吧!”细瘦汉子啧啧道:“若是这小厮三年前来投亲,倒是发财,现在田产都充了公,村里断无吐出来之理!”
“那你便把他收在家里?”妇人听了,几乎要嚷闹起来:“这么大的小子,吃起来不知道多厉害!”
“谁说我会把他收在家里?”细瘦汉子呵呵笑道:“当年的事情,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