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肖如诗连忙点头。
“运功,然后跟上,”肖千秋抽出一支银色的拂尘,在空中一甩,数以百计的银色光点洒到了那些明灭不定的黑色莲花上,从旁边一看,倒好似小院中突然坠下了一条微型的银河一般:“还有很长的路呢。”
“可是。”肖如诗说,肖千秋立即会意,只听哗啦一声响,墙上的蔷薇枝条纷纷向昏睡在地的肖如歌伸了过来,直到将她笼罩其中:“这样就不妨了。”
“如歌又没有来?”肖如芸望向那个空空如也的座位:“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了。”
“大概又被伯伯关起来修道了吧,”肖如珩啧啧说,接着她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太惨了,听说老祖期望她修成真仙,每年要考她好几次功课呢——幸亏我没有四品仙骨,随便练练也就混过去了,像她那样,真是生不如死,动不动就要赶功课进度,不能参加咱们的茶会、花会,将来不修成真仙还好,若是万一不走运修成了,又要‘担负起家族的责任’啦,又要‘保护家族’啦,又要‘守卫领地’啦,听听,这是咱们女孩子该干的事情吗?再说,家族也不会容许真仙外嫁,这可不就得做老丫头了吗?吓人!”
女伴们纷纷发出了惋惜和同情的声音,是呀,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