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了,将来倚仗着如诗媳妇的身份,还不知道要怎样作妖呢!”
就在肖如诗与华林交谈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蒙班众人已经群策群力,为华林的“罪行”结成了一本厚厚的状子,每一张都以一个绰号起头,又配着两句歪诗,一幅雷画,臂如一张名为“醋海殃人”的,配的便是“莫道东洋阔,不如薛醋海,汪洋犹归客,醋海不放人”,画了个火柴人一边如扭扭糖般黏在另外一个火柴人身上,一边暗暗飞脚去踢旁边的火柴人,底下三四行字,尽道如诗准媳妇薛氏巴结男人,嫉妒欺凌同族姊妹之事,犹如一份小报,只是手写手画,须臾而就,虽然画笔诗文俱不堪,胜在重点突出,又不艰涩难懂,从某方面来说也颇有才能了。
肖如诗以为华林光火是为了蒙班众人的污言秽语,说实在的连他都惊呆了——他们难道没长眼睛吗?他们难道没看到是谁先动手的吗?他们难道不知道在公开场合对肖家人已经定亲的对象动手,本身就触犯了肖家的族规,如果华林不动手轻描淡写地反击化解,这件事足以让动手之人付出再也不得踏入传道堂甚至被赶出奇云峰的代价么?
“一,他们看到了,二,他们确实不知道。”华林对蒙班众人的操行可比肖如诗了解得深刻得多了:“你为什么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