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说。
“不知道?哈!”他对肖在礼看也不看,也没有问起他的儿子哪怕一句话:“雪海呢?她也什么都没有看见吗?”
“只有一些推测。”
“推测?”
“五色门人与拜死教合流了,”肖千秋说:“山神、河神都没有预警,峰上测敌的法器也全无动静,只有五色门人有这等邪术。”
肖公桥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摧毁阅星堂的是我五行一脉的仙术,这种程度不是五色门人能弄得出的,为什么不是其他仙家搞的鬼?”他说话毫不客气,但是并非苛责,作为真仙,他对五色一脉的邪术也多有涉猎,知道五色一脉强在迷惑人心,所有邪法都是主修的精神一路,像搬山倒海之类的物质型仙术就非其所长,其中强者就是习得几个五行仙术,也做不到一击摧毁阅星堂这种规模。
“因为他们进攻的方式,”肖千秋指着阅星堂说:“若是我五行仙家,岂会将积储资源法器的阅星堂一举摧毁只为立威?若是我做,便一举荡去顶部,既立了威,又留下资源,如今他们这般做,分明是外行人手段——能释放这等规模的仙术,却丝毫不通其精微奥妙之处,不是五色门人,便是拜死教作法!”
肖公桥点了点头,听肖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