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是这样的危急,肖千秋仍然没有加入到战斗中的意思,他也没有向家族中的其他修士发出协助肖公桥的号令,依然让肖公桥一个人操纵法阵应付来犯者,这一切看在肖在礼眼里,不由得十分心焦。他不是肖如歌那样的阴谋论者,不会想到肖千秋是否是故意借着敌人的手消耗肖公桥的实力,只是单纯地悲叹自己的资质庸碌平常,又将太多的时间花费在家族的庶务之中导致如今想帮一把手都不知道从哪里帮起!可笑他从前还教训儿子想的太少,如今看来,分明是自己和肖如歌一百步与五十步而已!
这是个有仙术也有邪术的世界,求道又是如此艰难,不将心思放在修行上,自己没有力量,遇到了敌人,平时亲热的三姑四奶,五叔六伯,又有什么用?
“来了!”肖千秋忽然说。
肖在礼被他这话说得一凛,赶紧朝水镜中看去,只看了一眼,他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从飞龙湖的湖岸上升起了一从奇形怪状的“东西”,既像灌木又像藤蔓,它同时拥有灌木繁杂的多枝桠与藤蔓的扭曲,令人惊异的是,这么扭曲的存在上还开着一挂挂乳白色的小花,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芬芳的槐花,肖在礼几乎能透着水镜闻到槐花的香气,然而,就在芬芳的花簇旁,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