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跟班装死来看，他这个教育显然是失败的。
毕竟，他的跟班们已经不再是学校的学生，老师说太阳是方的，他们也信。他们是成年人了，他们会自己看，自己判断。
自己就是骗子，却想教出一帮正人君子出来，这真的很难。需要的教学技能，高明并不具备。
至于电话，那真的是警察打来的，不是高明在骗人。
警察在打的高明的电话没了电，便通过已知的姓名，查找可以拨打的电话。
而在这些人中，最容易打通的便是高明的电话了。
周天享与红姑的电话，公布的往往是公务电话。也就是电话一打通。
“喂，您好。这里是某某公司秘书处。”
一声甜美的女孩儿声扑面而来的秘书处电话。
他们的私人电话，可以直接找到人的，却不在公布之列。
公主们与服务生就不说了，工作期间是不许用手机的。不然，顾客正帝正享受呢。
“铃--”
你这手机响了，这得多扫兴。
文明与陈五的手机也差不多，私人性质，知道的不多。
高明就不一样了，他的忽悠……不，业务开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