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黑非,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国民吧?
脑中跳出这么个念头,巴尔竟是忘记了去以牙还牙,呆愣地躺在地。
从小长到到大,他已经默认他是黄种人的事实。
一阵呛人的尾气飘过,公交车扬长而去,巴尔这才从发烫的地面爬起,冲着公交车吼道:“黑鬼!该死的黑鬼!滚你丫的!我若位,一定立法驱逐你们!”
回到候车亭,巴尔甚是羞愤地对着好心来询问的路人瞪眼道:“看什么看!尼玛!刚才那黑鬼,你们为什么不出来?”
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路人无奈,唯有远远避开巴尔。他们不是没心没肺,只不过是被束住了手脚罢了。
黑人也是洋人。国民不说打不打的过,就是打的过,他们也不免被追究法律责任。哪怕那个黑人只不过是某小国混不下去的流浪汉。
到了咱们这儿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说的再直一点儿,在这事,人家是强势的。
而且如果只有法律,那还是好的。人家可是黑非邦友。
在新香江,这样的邦友不下二十万,而且人家还很团结。
警察抓他们的人,人家都敢硬刚,冲击警署。事后也只能大事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