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才失了孩子,稍后我再同你细细解释,如何”
蒋夫人盯着蒋老爷细细打量了一番,现下她已是冷静了下来,一片清明的目中再难寻得适才的依恋软弱,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为什么蒋老夫人从一开始就针对自己解释这些年自己的痴心妄付还是解释这些年,他的逼不得已什么解释说的好听,到底不过都是片面之词,巧言善辩罢了。
蒋夫人脑中有几分晕眩,而然那双目中冷静的却像是陌路之人,“无需多事。”
蒋老爷小心将蒋夫人放在床上,捏了捏被角,不容反驳地开口:“你我本是夫妻,这是我本该做的。”
夫妻当年自己难产诞下玉洁的时候,他不曾守在身边,尽一个丈夫的责任,自己跪晕在荣安堂,再也不能生育的时候,他也没有守在身边,依旧没有尽到他的责任,自己在蒋府受尽磋磨的时候,他更加没有相信过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尽过一个丈夫的责任,凭什么现在跳出来说什么夫妻端的是贻笑大方。
这般想着,蒋夫人当真笑了,她唇角挂着笑意,轻声说了:“蒋老爷,我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恶妇。爱屋及乌,恨屋同样及乌,你大可不必如此……惺惺作态。”
本该咬牙切齿的四个字,她却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