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椎骨狠狠的被硌了一下,疼的像被抓上岸的泥鳅一样在地上翻来翻去。
不休扭头,向樱雪挑了个大拇指,樱雪得意的向他挑了一下下巴。
不休扭过头,一副猫哭耗子的表情:”哎呦呦,董员外这是犯了蛇精病啊?”
董善在地上扭曲翻滚,最终在距离不休几大步的地方停下。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两只手上下翻飞,顾头不顾腚,顾腚不顾档,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忍,也不知道该捂哪里了。
这恶人早已经恼羞成怒,血灌瞳仁,两眼中凶光毕露,恨不得将不休千刀万剐才解气。他咬着后槽牙,大骂:”秃驴!你他娘的敢害我!”
不休耸着肩膀,平摊着双手,一脸的无辜:”董员外这话是从何说起,你自己不走正路扯了蛋,关我什么事?”
然后脸色一变,气势汹汹的质问董善:”倒是董员外你,好端端的踹我们门板干什么?找事是吧?”
说话间,不休一惊从地上抄起了那半块砖头,走向董善。
董善见和尚拿着砖头,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吓得转头就跑,边跑边叫喊:”小秃驴,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人收拾你!”
说完,便像一只被人驱赶的鸭子一样,夹着腿捂着裆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