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马面低头沉思,他也觉得牛哥说的对,自己一个一千多岁的老人家,跟一个两世的年龄加起来还没超过四十岁的孩子斗嘴,不管输赢,都得让同行笑话。
不休也咂摸了一下牛头的话、再看看马面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他对老马确实有意见,毕竟在他错穿这件事情上,马面要负主要责任。但人家已经诚心诚意的跟道歉了,并且还积极主动的采取了补救措施,尤其是老妈和孤儿院的安排上,办的非常妥帖。自己再这么得理不饶人,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罗轩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自然要做聪明事,还没等马面说话,他先张口赔了不是,大骂说自己年少轻狂、做事鲁莽、口不择言,伤害了兄弟之间的感情,请老马同志,念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重新挽回哥俩之间的阶级情感。
马面也顺坡下驴,自我检讨了一番,说自己虽然是无心之失,却造成了罗轩流落异乡的窘境,每每想起这件事情,愧疚都像是小皮鞭一样拷打着内心的良知。并表示,无论如何都要想尽办法找到嫁祸罗轩的罪魁祸首,并将其绳之以法,让罗兄弟死得瞑目!
不休紧紧握住马面的两只蹄子,用力的摇了摇,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