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惊风继续自问自答,他每说一句,张道德眼中的绝望便多了一分,甚至都不需要袁惊风自己回答,张道德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哎~咱们好歹也算是认识一场,你若真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会难过,我也难过。”
“可是,若是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再去死,你一定会比现在更加难过!但是我会很开心!”
“一个人开心,总比两个人一起难过的要好,反正你总要死的,你们宣镇的人也是要死的,还是在临死之前,让我开心一下吧!”
袁惊风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大概在两年前,一个叫宣镇的下县,那里的县尹自视甚高,一心想要升官发财,恰巧临县出了一个空缺,那县尹的心思便活动了起来,却又没钱,于是跑到姐夫家借钱。哪知道,姐夫非但不借,还把他羞辱一顿,说到‘你一个下县的县尹,便花去了千两白银!这才做了几年官?我的钱还没捞回来,就去贪图临县的官职,那可是一个上县!要花多少银子!何时才能捞回来?’”
“那县尹苦求无果,只得离去。辗转几处,却凑不齐银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好的机会溜走。县尹怀恨在心,怪姐夫不念亲情,白白耽误自己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