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势利的小人！”小石头气愤的挥挥自己的小拳头。
对于他无礼的行为季无泪倒也不生气，一笑置之了，毕竟趋炎附势是人之常情，她做不成太子侧妃了，他对他们变了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琉璃，是爹无能，保护不了你，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真的嫁不出去，爹就养你一辈子，爹是绝对不会让你给人家当侍妾的——”顾自成心疼的握着季无泪的手，瞬间就仿佛苍老了数岁，那种无力的感觉让季无泪心里涌出了一种莫名的难受的感觉。
“爹，你放心，女儿自然嫁的出去——”
她，，已经嫁出去了，不是么？
季无泪这一声清浅的爹，让顾自成直接楞在了原地，“琉，，琉璃，，你刚才叫我什么？”
“爹——”季无泪笑着又叫了一声。
“没想到爹在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这声爹，就算让爹现在就去死，爹也瞑目了——”顾自成的声音哽咽的不得了，眼角的纹路因为脸上洋溢的笑容而越发加深了。
他，，真的老了……
她不想等到以后再后悔自己这时候没有对他好一点，毕竟，他还有几个十年可以等她慢慢接受他呢？！
“太子殿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