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要比萧祁寒的糟糕许多，毕竟她今日刚刚生产完，又被萧祁寒差点掐死，身体虚弱的很，正一动不动的趴在满是稻草的床上。
要是在平时的话，这么脏乱的地方，顾未央早就捂着鼻子离开了。
估计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顾未央看到季无泪和莲池的身影，艰难的从稻草中半坐起来，靠在后面的墙上，她冷眼看着季无泪，声音说不出的沙哑，“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么？！”
“我有话要问你。”
她半抚着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艰难的道，“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需要向你交代的，咳咳……”
“你为什么要杀了顾自成？”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她记得顾自成一直对她都挺好的。
十年，她不相信她对顾自成一点父女之情都没有。
“我要是说我是被人控制了，他是自己撞到匕首上来的，我根本就不想杀他，你信吗？”
“信。”
也许这是顾未央说过的最真实的话了。
“你不恨我了？”
“曾经恨过。”
看到她这副样子，她突然就恨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