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琴娘的不同意,那就太好了。我至少能再挨一些时间。
“你觉得我们成亲了?”阎摩的声音至冷,歪着头看公孙琴娘。
“那不是吗?我们没成亲你能允许我管你喊相公?”
“公孙琴娘,我们之间的约定是我不管你,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情,我只答应给你一个名分,其它的我给不了……”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我被阎摩夹在胸窝里,动也动不了。再这么下去我非得憋死不可。
“瞧你说的,既然我有这个名分,那么她理当叫我一声姐姐。相公,礼数可不能废。”公孙琴娘伸手一指,对着我的脸。
“你跟她之间没有可比性。”阎摩说着,抱着我转身就要走。
“那是自然,山鸡与凤凰当然无法比拟。”公孙琴娘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你是那只山鸡。”阎摩只丢下了这么句话,瞬间带着我消失了。我看不到公孙琴娘的表情。
就在我感觉到一阵迷糊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房间里了。
房间里除了一对红烛和大红的喜字彰显一点轻快的颜色,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冷硬的气息。阴气特别的重。
我挣扎着。“快点把我放下。”阎摩到底是一个什么鬼?